流浪诗人曾行 发表于 2024-1-30 03:27:32

天下粮田

《天下粮田》


我无数次打牛向江南走去,



梦中我家就住在长江筏上。



明媚的天空,它悄悄走到我头上轻嘘微语:



花树的花房在尽情弹唱,



我如何走在悠长的阴天?



我何躲在江南是在一隅,



它熟透的生活就像被人



扼住喉咙的奄奄一息的秋天。



喝着这生命酝酿的苦酒,



让我的眼绊着我的步覆,



也没曾能到处领略一番。



像某些人告诉我更适合专研它阴霾的天空,



最后一次垂死的挣扎,更适合人们的痛楚。



/



我的心视乎是这不宁的风



依旧多么多想再回望徘徊,



那在孤寂的仙居,我看着



天下桑田的万壑行将消逝的哀伤的最后一滴泪



余留的美酒的空杯。



我愿插对翅膀飞翔这静谧的天空



顶着天空留下的余绿的一片深林,



在山麓是飘散的落木,



飞越在山涧缔结着梵音 的溪流。



/



我走在那空空的原野上,它



行将送往、迎新新生的力量,



那人们并不了解的我心底的喜悦面上的忧伤。



我带着羡慕的双目尖叫,它



消失的哀伤的希望与埋葬掉那结束的人们的一生的领域。



虽然,冥冥中混迹一生行将就木无边劳役的海中的绝望。



错失了普通的人生的快乐的如梦初醒——



空气的芬芳,



晴光的鲜妍。



现在,试问,天下的粮田不就是天下的老百姓,



大抵种下稻子与麦子生活的土壤?



当我们张着欲望的口袋顶着新绿的稚嫩时,



当我们顶着躯壳像头顶着的留下的残绿时。



/



啊……呵……



我无数次打牛向天下粮田走去。



梦中我不是天下客,我却是天涯人。



如这良辰与浪滚滚水消长。



当我们的灵魂穿山越谷,



在无边之中,游弋徘徊时,



在夜敲响半默许的钟声的时候,可会静默地祈祷?



你那强大的精神支柱,在太阳的艳照下可会烫伤?



/



往事穿越愈千年,



多少冷眸沧桑,



多少记忆洗涤,



无视自然经验的人,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就像无视这世界节日和爱情与天下粮田的拜帖一样,



是否如红烛一样,



融化庙堂或星空独坐到天明?

—甲壳虫之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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