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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囊 第一章 清晨,我还是早早得就醒了,在部队养成的习惯,不到六点就会自然醒,有人说这是自律,我只是不愿意再去刻意改变这个习惯罢了。这次不一样,昨晚睡得很晚,怀里还有一个女人,哦,女生吧,毕竟才21岁。其实我也不大,也才24岁,虽然官方年龄已经26了,但我从来都不承认,这样的话,我才比她大三岁。她还没有醒,塔县的天亮的晚些,我轻轻拉开窗帘,看着远处朦朦胧胧的雪山,思考着:“这个女生叫什么来着?哈尼克啦?哈妮克孜?”看看雪山,看看熟睡的她,算了,就叫小哈吧。 小哈是一个维吾尔族姑娘,一米六的身高,120来斤,肉肉的一个女孩,异域风情的脸自带着一丝妩媚,是喀什一家青旅的前台。我早上到的喀什,在喀什转悠了半天才才在网上看到一家青旅“远方的家”,边欣赏喀什城边往这家青旅走,等走到了,感觉脚上已经都起泡了,数天的疲惫感汹涌而来,只想快点洗个澡,睡一觉。这家青旅确实独具特色,是一种家庭格局,来不及细看它的风格,拖着疲惫的双脚匆匆地走向前台。小哈说着不标准的普通话和我交流,订房的操作也不太熟练,看来是刚上班不久。我定的是一间四人间,小哈带我过去放好东西后,便出去了。我冲了一个温水澡便沉沉睡去。 这家青旅的被褥很是清新,睡起来很舒服,睡梦中听见有人轻轻地喊我垚哥,很甜,很轻,正想把这美梦往下进行的时候,我居然醒了,原来是小哈在叫我,我坐起来问她什么事,她说晚上可以聚餐,一人十五块钱。我向外看了一眼,天已经黑透了,便答应聚餐,说着便穿衣服,忽略了小哈还在屋里,幸好我并不是裸睡,也不是早晨,不会有晨勃这样的尴尬事,小哈也不在意,就在屋里等我穿好了一起出去。现在是疫情,青旅里人也不多,老板是一个一米八多的壮汉,满脸络腮胡,一脸和蔼,很是热情,大概开青旅的都很热情吧。老板看见了我好像很感兴趣,问我是不是经常锻炼,我说是的,当过兵,一直保持着锻炼。老板说咱们掰个手腕吧,我当时的手臂维度42厘米,见老板要挑战,就答应了,然而我加了赌注,我若赢了,这次聚餐得免费,老板说没问题,左右手一共两局,一胜一负,打平,老板好像并不甘心,说不如我们再摔个跤玩玩,我又答应了,老板一米八多,体重110公斤,说实话,我确实没什么自信能赢他,但小哈已经欢呼雀跃了,我这才仔细看了看小哈,一米六的身高在女孩里很不错了120多斤的体重并不显得很胖,足有D罩杯的双乳上下跳动着,显得这个女孩是那么的青春活力,顿时强烈的胜负欲就上头了,随即迎战,第一局老板赢了,第二局我赢了,我感觉出来老板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第三局我能赢他,老板主动停战,按平局算,但我依然可以不交钱吃饭。 睡了半晌,晚上不困了,拉着小哈看了看喀什的夜景,回去已经十二点多了,两人还是一点困意没有就唠起了家常,小哈说她是伊犁的,还在上大二,开学大三了,我说你为啥来喀什这么远上班,小哈说她暑假跟朋友夜里去喝酒,有男有女,喝完酒就在KTV唱歌,一宿没回去,家里人就认为她在外面和那些男生那个了,小哈说她确实没有,都没有喝醉,也什么都没发生,家人不信,就吵了起来,一气之下就跑来了喀什做兼职。越说越生气,因为家人误会她好久了,假期经常去酒店,旅馆做前台,家里人就觉得这种工作早晚会和人那个,就不同意她做了。问我怎样才能和父母解释清楚。我扭头看着她认真得说:“偏见是很难消除的,但是误会是可以消除的”她问我怎么办,我说;“家里人觉得你做这份工作会和别人睡觉,而你并没有,这就是你们之间的误会,消除这个误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你真得和男人睡了觉,这就没有误会了 ”她说滚,然后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虽然我听不懂,但我知道那是脏话,是骂我的,然而我并不恼她,因为我确实该骂,哪怕她当时给了我一耳光,我也不会恼她的。 我确实想和她睡觉,但是她不愿意,没办法,总不能用强吧,虽然今晚做不了那事,但是我也不走了,她那是双人间,反正也两点多了,我就在另一张床上躺下来,小哈应该还在生气,也没理我,竟自睡去。 早晨六点,生物钟再一次叫醒了我,但是喀什的天还很黑,昨晚确实睡得也比较晚,就又睡着了,大概七点多,我又醒了,我穿着宽松的短裤,短裤被支了起来,那玩意在短裤里被挤压的难受,我便把短裤脱掉了,阴茎直直得指向房顶,天快亮了,我赤身裸体得躺在床上,应该说我赤身裸体得躺在一个女生的屋里,当然这也是我刚刚才意识到的,我又把短裤穿上了,当我反应过来我是在小哈的屋里时,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八点多了,天逐渐亮了,我喊了小哈起床,小哈睡眼惺忪的问我怎么在这,我顿时想到一个问题,我可能给这个女生又增加了一个误会,果不其然,当我从小哈的屋里走出来时,大家确实误会了.......不过没关系,我向来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更何况是在异地他乡。多少人看见了,他们会猜测什么呢,猜测昨天晚上我们用了什么姿势,还是做了几次,这就不得而知了,风言风语往往不会去找当事人核实。相信今天吃完早饭青旅里都会知道这件事,虽然现在青旅里的住客并不多,但是八卦是茶余饭后的永恒主题,大多数人都喜欢去听八卦,也喜欢去聊八卦,但往往不会去在意这八卦到底是不是真的。 小哈可能还没意识到这些,总不会有人去问她:“诶,你昨晚和那个小垚睡了?”相信她会打那个人一巴掌,也有可能再打我一巴掌。吃完早饭,小哈找到我说,昨晚在他屋子里睡觉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我很认真的说:“不用说出去,我昨晚没回我那个屋子睡觉,室友是知道的,早晨我从你的屋子里出来,有人看见了,虽然他们都不认识,但信息是可以共用的.......”不出意料,她果然生气了,肉肉的拳头都捏紧了,好像随时都可以锤向我的脸,最终还是换成了巴掌扇了下来,我说:“你看,你好好想想,我们什么都没做,但是别人偏说这么做,你生气了,可这并不是我的错,这本是谣言的错,你打了我,我不怪你,因为刚才你觉得是我的错,但其实你也有,你有这可爱的脸庞,胸前鼓鼓的乳房都是让人津津乐道的东西,如果你没有,即便我从你房里出来,旁人也可能是以为我在办理退房什么的”小哈想了想说了一句:“你真不要脸”就走了。 喀什市中国最西边的城市,有着独特的风景,塔县是喀什市辖区最负盛名的旅游县,位于帕米尔高原上,每年的八月份到十月份都会有大量游客驱车前往,但今年特殊,疫情的原因导致游客很少,我以很低的价格便租到一辆车,准备第二天去塔县,晚上吃完饭,就美美洗个澡,养精蓄锐,此时小哈找我说,前台没人,让我陪她唠会嗑,小哈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灯光下里面的内衣都可以看到,胸前的乳房因为宽松的睡裙,半隐半现,好像有意无意得展示着自信,“这种大功率的灯泡真的不错”当时我的心里说了这样一句话。沉默了良久,小哈说话了:“怎么办,大家都以为我和你睡觉了,我不想被人家误会,我就是因为误会才来到这里的”。我正准备答话,她又说道:“我猜你想说,咱俩真睡过了,就不是误会了”。我笑了笑说:“你和他们很熟吗?为什么非要在乎他们的看法?有些人的爱好便是搬弄是非,他们看到当事人的慌张,看到当事人的遮遮掩掩,会觉得很有快感,就像射精一样上瘾,你无需理会他们便是。”说着话,便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小哈说:“我发现你总能说着流氓似的真理。”我说:“其实,咱们真的睡觉了,你便不会那么在意他们对这件事的唠叨了。”小哈露出嫌弃的表情,又来! 不知不觉,夜色深了,当我站起身时,小老弟却在敬礼,小哈说我不会一整晚都在想这事吧。此时一阵风从门口吹来,从小哈裙底而上,从小哈两腿之间穿过,小哈睡裙随之摆动,小哈脸上是否出现了红晕?我认为出现了!“天这么晚了,今天还睡我屋吧。” 我像网上教的那样一只手去解她的胸罩,但是没解开,然后我用两只手去解,依然没解开,特娘的,网上果然都是骗人的。最后还是她自己解开的,其实她的反应并不是很热情,甚至有些冷淡,和她接吻也没有回应,自己****的扣子纯粹是因为我太笨了。小哈要把灯关掉,我没同意,因为她的裸体是那么的美丽,微胖的身材,洁白的皮肤,我说:“不能关灯,这种机会对于我来说,实属难得,我想研究一下这件美丽艺术品的结构。”随着我的欣赏,我的抚摸,我的那玩意已经直挺挺得在她面前,我抓起了她的双腿,此时她丢过来一个避孕套说:“别这样,带上它。你不会连这点意识都没有吧。”这句话本身没什问题,但听起来总有点挑衅的意思,其实我的包里带着几个,之所以没放在身上,是不想让她以为我是早有预谋的,虽然我的确是早就怀了这样的心思。我说:“我不会,不如你给我带上。”小哈也不太熟练,经过她的抚摸,带着雨衣的老二,便像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一样,在口角溢出着晶莹的毒液,此时的她已经打开了双腿,我的那玩意也去往了该去的地方。然而她的反应依然不是激烈,在极力忍着不出声,只是呼吸逐渐加重加速起来,这是一场没有回应的战斗,所以体验感并不是很好,结束之后,我躺在了她的身边,她把脑子放在我的大臂上,这床不是双人床,两个人躺着有点挤了,身上还出了一身汗,“我要不要去另一张床上睡觉”,天,当我的右臂还在抱着一个女人的时候,我的左脑居然能产生这种想法,真是不可思议。 我已经困了,好想睡觉,但此时的小哈却并没有困意,还在说着话:“感觉像做梦一样,我居然和你睡觉,我们才认识两天,这下肯定会有人认为我不是个好女孩........”时而普通话,时而维吾尔语,虽然很轻,但是离我的耳朵太近了,我如果想好好得去睡觉,就必须要把她的问题解决了。“女人的贞洁不是在阴道里,男人的道德也不是在阴茎上,你我是好是坏并不是今天一个晚上就可以定性的,其他人怎么说,随他去吧,当有人问他们能不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他们往往是不能的,睡觉吧。”沉默良久,我以为她要睡了,当我也快睡着的时候,她又说话了:“虽然你说的对,但你确实不是个好人!”小哈其实没有说错,我的确不是个好人,好人是在太累了,需要热爱祖国,尊敬师长,需要孝顺父母,礼敬亲朋,公交车上需要给大爷大妈让座.......而坏人却没人要求做这么多的事情,但我当时实在没有心思去想好人坏人这个哲学问题,我太困了,只想着睡觉。所以我没理她,夜晚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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