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第三章蘑菇头留级记

                     原题：我看到惊艳（三）蘑菇头留级记                            人将近中年，却被历史的洪流又带回了小城。小学在家的边上读的，初中高中也是家的附近读。我所住的地方就是大城市那样的学校集中处，不要说对学校什么感情不感情，但是少年主义总是行进在路上。
校园巷子正放晚自习，学潮如涌。某茶店门前明媚的两组女生打招呼，先至一女孩说哈喽平调，正走往同一店门女生组里高个漂亮初中校服的女孩，明显是“领队”，身高相貌也是帅，回答打招呼也是帅并动听，响应道哈喽升调，很自然恰当，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教。
我看一些木瓜傻瓜就不一定，比如我这样不灵动的。我想初中学校，一定没教学生这么互相变化最后一个音节尾巴声调哈喽的。有的只知道发出哈喽，不知道怎么回应哈喽。她们是自然的，当然没有语调怎么使用的困惑。如果有人向你打招呼，say hello，你怎么说？不是什么都不说，而是要发出声音。唯一的最好的答案就和先发hello变调的声音。当然同样的声调也可，但没有那么争芳争艳，步人家后尘嘛。否则，某些语境确实是适合，嘿，呵呵，这样的声音，特别好听与高级有范。
校园巷子放学经常会听到女生活波甚至霸气辣气的放声遥遥呼喊与响应，声音兼着形象玲珑清澈明睸闪亮。她们的语调只是自然情感实际加载的结果，不是要教学的，我想。她们是用美好相应的情感发出声音，所以不需要教学什么语调，但是你要问什么是语调，那么答案就是情感。情感当然又又情境产生。比如今晚互相哈喽，第一个女生的哈喽就是情境或者说语境。
某些女生骑着自行车很远喊同学的名字和hello异曲同工，悠长飘远，给人非常好的印象。灵动活波，魅力四射。是不是。
在位于县高中一中东侧面同一操场的，宜溪初级中学放晚自习的人流中，一组自行车从我身边开过，一队骑车的学生中有人向我say hello。一看，是蘑菇头的小个子。
这两三年在一中体艺馆并外面的操场，我买了个篮球去球场拍篮球投篮玩篮球不打比赛期间，一些参与进来“抢”我篮球玩，其实就他们来打篮球我把球让给他们玩，我在旁边看的，那个最活泼最外向个小最小，和同学比好像个小学生，被同学喊矮子的初中生。在篮球球场我认识了他，特别友好。去年在年轻场，他把英语作业本放在篮球架的底座，我在旁边，他们散场时，今晚的蘑菇头拿起作业本要上当时的一般称“风雨”，有铁棚子的篮球场。我好奇让他把本子给我看看，封面上写着初中二年级。那去年，应该是第一学期读初二。此时，走过街道夹在花季少男少女的人潮，身边不断有自行车穿行而过，像上外以及复旦南区晚上下自习，忽然有骑车的几个似水流过。
耳朵边，漂来一个漂亮时尚的：hello。
是朝我说的。很意外其中一个有人认识我，还向我打招呼，很是感动与兴奋。很少有人和我打招呼。一看，就是个头发周围底下铲光，只留上面像蘑菇一样的头发，用hello问好我的小个子。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头发，现在留个这样的发型显得一些痞气，这种发行本来就是显摆的小潮男头。
我喜出望外，篮球场上爱篮球又爱英语的小土豆他还认识我。
我礼尚往来说：

你还没毕业吗？

他还夹在初中的学生中。第一感，似乎有点意外。我也不知道上次见他以后又过去了几年，不过问对了。
他慢下自行车，降速到我身边。
小蘑菇他说，

我留级了。

我，

留级好。

我大笑到，并拍这小孩他的肩膀，以表示鼓励。正好供人驱遣，他走了过后，我心里好笑的想。似乎有点鄙陋，可是难道小孩长大不是给大人干事的吗。希特勒的高级干部还需要学习好吗。电视纪录片里说，希特勒的高级干部都是只上体育课。我好几次拿这句话说给一中的体育生最高个刘元帅，我还告诉他在哪部片子里看的，不信可以看那片子求证。现在不记得哪不片子看的了。

“你玩不玩微博？”

我问。
这么小的学生应该不玩这些，微博他们中学学生用了也没什么用，又不发比较长的文字。况且也不时新了，十年了，青年学生人现在被很多冒出来很多新的app争夺占领。
上次在街头看唱歌，旁边有两个初中女生，我问她们有没有微博，她们的一个说说有，但不怎么玩。当时这个初中女生就拿手机抖音在拍新天地肯德基前面唱歌的表演组。
骑自行车的小土豆个子的初中生，和他骑车同行的同学继续前行，很快就在前头看不见了。他慢下来和我对话。
小蘑菇头他说：

“有时候玩，有时候不玩。”

我说：

“那我们以后玩微博吧。”

他说：

“好。”

我没有继续问什么了。他继续骑车前行，很快就之前和他一起成队骑车的同学一样消失在凤岗路的前方。
下午遇上下放学，正是很多小学生冒出流出。有三个一起，前面走两个，后面一个淘气调皮无聊毫无顾忌在路上踢空的饮料瓶子，对着前面两个，当足球踢。路上人尽是人，还不是很近的时候，随随便便就可能踢到人，让人很反感。我想要是踢到我，我怎么说。更近了，他的目标前面的两个从我左边拐个弯转到右边从我身边过去。他依然无畏无惧，肆无忌惮，木瓜脑袋不知道替别人想，把瓶子定点在三米开往，朝前面踢。瓶子飞起果不其然，正如我担心的，朝我飞来，在距我一尺远的上空掉下来。
我大声说话了：你朝哪里踢呢？你个小孩。
接下来一时没有别的什么，但又不能不说不出什么。恼怒但又不好意思的小声接上一句威慑：打你妈妈的鬼。
因为心想，万一他有个强悍暴力的爸爸我能这么没有忌惮。
其实用不着暴力语言。有时候暴力是没有错的，连列宁也说过，要选票也不要忘记步枪。其实还可以怒斥震慑他，威严地说，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这句之后走了一段想到了。还可以接续告诫，不要在路上踢东西，这些小学教师的活计的语言。那小孩，一点怕处都没有，家里父母也不知道怎么教育的，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冒犯人家。他的父母还没有给他一个文明礼貌，不要冒犯人家的概念。过去的人对顽皮不听话坏小孩，特别是农民，那就是一个字，打。一个小孩毫无顾忌不顾别人，尽管当时是塑料瓶子，你不震慑惩处，将来干更大的坏事，受害的就是社会自己或者他人。所以，暴力，用的正确，就是对的。暴力也是必要的。不要怕强者，即便小孩有个厉害的不讲理护短暴力的父亲，也要大吼，“打死你”，坏家伙。另外，我只是觉得这样的语言不符合身份。如果我是教师，诚然，学校规章不准使用该类语言。可是我不是。所以，当时，我是既要这么说的，又不要这么说。但我后来悟出，暴力是对的。凡是那些没有知识的农民的自然的反应和语言，一般来说都是对的。包括使用“打”。正确对待暴力。遇到强者，该亮剑一定要亮剑。毫无畏惧。输赢无所谓，就不会害怕暴力。
关于暴力有两种选择，暴力和非暴力。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无所谓对错，只有选择。对女人不暴力，但女人如果像路上踢瓶子毫无顾忌人家被冒犯的小孩，那是无论女人小孩强者的，都需要暴力遏制，否则你就的忍受，自认软怂。呵呵。
我自己本人小时候就挨过很多棒子。现在我已经不怨恨那个人我的继父，一般都是惹恼冒犯了妈妈他打我的。初中后他再没打过我了。我即便是怨恨也拿他没办法，他也魂归故里多年了。
Be good， boy。

回到家里，我打开浏览器在msn上和李四聊天。

“说一说万山怀抱里现代县城的美食。今日说有二：
新天地四楼只有烤肉有变换，不算第一年那个西侧现在并给莱茵小镇，把朝鲜语汇的金诺郎烤肉变成了安仁语汇的嘛格烤肉，彻底本地话。门口的广告语也彻底本地安仁人的，是，想甲嘛格就甲嘛格。
嘛，字在汉语里最典型的是，天津话，嘛，音第三声，比较锐，表什么，吗。和安仁话和疑问代词，音同但难说形同，安仁话的吗，应该最佳，写成，么，是最正确的。”
李四说：“说吧，我很有兴趣听。我是个最嘴馋的人了，人生在世，没有美食岂不是苦哉。我希望你说得越多越好。”
我继续在聊天框里输入：

“湖都省符仁的学人学者以及官员一般将符仁人的物称疑问代词按普通话语音对等对近，翻译成，么格。后一个字在实际语境中是表语气，不是表语法。因此应该最佳翻译成“咯”。因此安仁话的什么等对疑问代词应该最佳翻译为“么咯”。最能传神，只是“格”字比“咯”书面上更好看。从意义上说，正确的口字旁。”
这是最晚上县城新天地四楼看到金诺郎烤肉招牌换成嘛格烤肉的想法。
李四说：“美食和美人，美景，都离不开美，我来讲一下美军吧。那天我好吃站到了街头的正新店前

”一个高个迷彩服酷帅兵，红色领章一条拐，可能是列兵，从正新鸡排里面的玻璃房通过西头墙壁一人宽狭窄过道，雄赳赳踏着英雄步到过道中间，雄鹰样嚼着帅嘴，举着手机，酷毙动作，在墙壁上张贴的扫码上，看也没看扫码纸张，只是体感卡住位置，一照，手机卡在手掌中间。特酷。店内里头的收银机，同时，相应一滴。帅兵扫码动作一毕即流畅无迟延，完全不拖泥带水的返回玻璃房，从里面拎出军队包。脚上黑色靴子，熠熠生辉，流星踏步出店，下店前台阶，往过红绿灯北而去。大概是县武警中队士兵或者消防中队。这么帅气很难见。不知道从哪公干，路过来消费美食，吃毕回队。“
我说：“啊，原来是这样的美军。一个美帅亮的士兵而已。我继续将符仁的美食吧。那里有个跟海上一样的新天地。几乎所有的大建设时期，八到十年长度的大建设时期的设定布局建筑面貌都在模仿海上。“
李四说：“对对，我赞成，确实是这样的。”
那天我和李四就通过键盘的手语聊了这么多。

之后，我在博客上写日志。除了上面的内容，我还在日志上这样记道：

新天地四楼烤肉，我可以到今晚也许去一试美食，一个人是59元，自助餐。昨晚想起在桥头地下室的重庆火锅，有一次见两个美女在那对酒成三人，桌面放了很多酒水，正坐着，架架二郎腿，巴掌合上放在在腿上，面颊白里红光，悠闲姿态真让人羡慕。去看了下，老板还是说着似是而非的重庆话，我好像没听过重庆话，牌子既然是重庆火锅那么就是。前几年我也去探访过，问过，他说是重庆人。
下了街头的台阶，走进店内，我说：

“我先看看。”

他还是像几年前以前一样我去的时候，一看就问：

“几个人？”

我说：

“一个人。”

他说：

“一个人得五十元。哦，你先看看。”

在长长的选菜格台和侧面装下锅食材的冰柜看看，转个圈，从和他那桌，正和两个看样子是他的女员工吃着的，与冰柜侧面的柱子夹着的桌子中间穿过，拐一间有一桌食客两桌的过道出来。里面很多桌子，已经有一些人几桌了，但很还多空着。店铺的桌位容量蛮大。县城美食，重庆亦可以去试一试。
2019.1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