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第四章 苹果

　　谁会想到网红的苹果出现在街头？昨天狐狸站预告下午或晚上七点过九分有活动，原来是网红的苹果啊。

　　一

　　秃子刘被胡主席召见，路上见曹木兰去跳舞。瞥一眼，那女人竟然把眼睛移开，斜到两人相遇的外侧，作出一个少女的表情。六十多岁了，秃子刘五十多岁，现在混成县人大副主任。

　　许棋子从宾馆里面出来一趟进去一台，无奈的在登记台边上坐下，斜纹领带一荡一荡的。

　　金麦子正在天地新大厦下面搭台的台上拿着话筒说广告语。

　　秃子刘车停大厦侧面停车场，走到这上面，准备拐弯去胡主席那。转角看到李四。他说要 去见政协胡主席。

　　李四说你去吧。

　　李四停脚看街头热闹。

　　天地新大厦下面搭了个台子。

　　台上说，

　　好吧。但是呢，从幼儿园到高三毕业所有的学习资料哈，他有一笔费用。这个费不是……

　　没意思，李四看一会走了，和秃子刘点点头说他走啦。秃子刘却不愿意离开，继续在台下。

　　两百米的地方，另一座大厦前面。热闹哄哄。一看，是

　　ar方言推广的活动，上面写ar苹果，一个把ar方火到全国是视频，一个……沙雕

　　工作台上，有介绍卡片，李四要拿

　　不要乱拿

　　章青麟说

　　李四把手缩回去了

　　正前面，一群女儿国人在搔首弄姿

　　水泰龙掏出手机对着眼镜妖排雷似的摄像

　　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是不是。

　　眼镜女暗示道

　　手机收起来。

　　电震妹震个不停。跺脚甩发挥手，一副墨黑眼镜。

　　水泰龙递一个烟给章青麟，夹在耳朵上。

　　他在给边上被拒绝拿宣传便签的看客互动。

　　那看客什么也没说，走掉了。

　　李四徘徊来徘徊去，还是视频推广这里热闹。

　　李四对章青麟和水泰龙说

　　呀，搞活动啊，恭喜恭喜

　　两人对李四不屑一顾。继续照管着活动场地。美工灯光啊，三角叉直播架，上面都是直播手机，架子有一个圈，圈上面有灯光。一大群女子在镜头扭扭摆摆。侧面摆一桌子，桌子上都是宣传资料。周围很多一字脚架广告幌子，上面一美女巨幅照片和介绍。

　　然后主帅女出来发赠品，口红。就是广告上的女人。就是广告幌子或海报是像歌星的女人。

　　李四没要。一会过去问。

　　你就是广告上那个人？

　　点头确认。

　　你是搞哒嘛个

　　她说是（卖）

　　治鼻炎和颈椎的

　　一会不见人了，李四，

　　生活就是一张网

　　条幅上

　　ar第一网红，ar苹果现场直播

　　小字，ar明朝电商

　　原来ar苹果是她的网名。

　　二

　　李四想起和亨王朝对话

　　嗯嗯嗯嗯

　　……

　　李四没趣味，好像是在投诉。

　　后来，李四再没有和亨王朝通过电话。可能困难是还会电话。

　　亨洲对李四来说，没有兴趣了。他的兴趣已经是世界的都会了。

　　李四想起，网上那个东京都日本人，二十多岁，男生，帝国大学毕业，研究生退学创业，会八国外语。八国联军通吃。

　　晚九点半刚过下雨了。李四再银行台阶下躲雨，窗户有个台边正好可以坐。有个女的站在他前面，不管后面有人。李四站起来挪开，待没人了，他又继续坐那里躲雨。雨还是像春天一样，也许应该叫初夏的雨了。

　　曹桂英，五十年和丈夫前去北京，一位当兵的老乡在车上认识了两夫妻。到北京后第一站就和这个士兵进了唐将军府邸。唐将军塞给她一个苹果。曹桂英想推却，老将军一手摁着苹果，曹桂英不好回却，只好接住苹果。

　　李四妈妈曹桂英今年有八十岁。

　　雨不会一时停了。李四走到德克士，发现张三和周围。两人在谈国民运动的历史。

　　张三说

　　我已经讲了两个显示了，这场运动会开得怎么样

　　周围说

　　可乐喝完了没有走吧。

　　两人先离开了德克士。德克士里音乐和沿墙的几桌人群，不多不少，聊天的声音。店员拖地。

　　耳朵里聊天的飘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感到ar真无聊啊

　　ar街上，只能走来走去，找不到落脚地方，这是李四的苦闷。

　　（待续）

　　晚上十点十一分，德克士。

　　三

　　李四要成为作家。他几乎每天写日记。这一天的日记是如下内容。

　　2020.4.30

　　晚上十一点四十分。陷入虚构化转写中，把问题记录改写成虚构化。今天的日记简单写一下。下午公园。把实际问题虚构或小说话。晚上街上从校园巷子到大十字走了两遍，第一遍西侧返回拐进尊享酒店看报纸。第二遍又从凤岗直接最后到了德克士，小拼食和七喜一杯。吃完走到南面薪火广场。稍微坐坐，手机摁了几行字就折往家回了。今天的问题是昨天站talktea对面感觉单手摁字。在最左边，用右手，给人不舒服感。之后引起很多考虑。一直延续到今天。属于人机科技科学计算问题，也属于左手打右手的问题。我干脆写成虎主席征战一个短残篇。今日既有阅读报纸又有虚构化的转写文字记录。路也走得足够。文字不多，如下。只是一个强迫症问题的转写。明天忘了就好了，总要忘了的。顺其自然。笔墨纸砚随身带，走路也可是战场，一个战地记者还怕被流弹击中。纸张时代有一边走路一边记录的人们，这个行为要不要去掉。随时随地记录，但不是用拍照。刘军那时候是一边走一边和女朋友发短信。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思考的问题，只有不同的问题，没有没有问题。只看问题给你回报什么。残疾诗人那个“枪口下的麋鹿和丹顶鹤”，句子不错。那时候看电视好像是一个叫沙克的作家跟着驮队还是什么走，森林什么的，一停下来，他就是记录。看过这个画面，其它就是胡锡进的网上头像，坐在道牙上拿笔在笔记本记录，那时候的笔记本和手机厚要厚，重量可能差不多。再其它就从来没见过有人离开桌子写东西了。行军途中的通信员应该是，要把电讯写下来，肯定是边走边写。

　　四

　　当天除了日记，他又看了周围写了这样虚构的内容，发布在霸主国作家博客上。很好玩。

　　《虎主席征战火星记前传》

　　会议

　　在宇宙的霸主国的第十五届全国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上，即将散会的时候：

　　在我结束今天上午的会议时，我补充两个问题。一是，今天是四月的最后一天了。财务自由，财务困难，财务解放，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文学，科学，经济学。财富。其实关键就是财富。有财富随便什么都可以。凡事无财不办吗？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昨晚会议，关于 我国和那月国 的谈判问题。我国，的左总理不是问题。那月国是鸠摩还是犬央亿好。还要研究。

　　全国委员会常委会虎主席这样说。

　　下午会议研究这两个问题。现在散会。已经十二点。大家就餐时间到了。

　　代表们纷纷退场。

　　大会餐厅在国会大厦的东南角。从会场出来有四个门，两侧两个门，后面两个门。会议的与会人员有两千多个，潮水一样从四个门出来。有的代表团在国会餐厅就餐，有的直接回所在宾馆。五十个州，最多入住代表团个数一家宾馆住了三个代表团。共有两百号。中央主席团入驻一号宾馆。

　　下午会议时间是三点。午餐后，会休息一个半小时。虎主席和中央办公厅猫主任在餐厅吃饭后，回到主席府。

　　回到主席府，虎主席想到，火星战争还没有结束，他给火星战区的狮安华打了个电话。

　　他想到了，马五甲下面有军队吗。先锋部队打头阵的时候就派左路大军（左手）。之前的习惯是右路大军为先锋。

　　狮安华，你的部队怎么样了。你的行军速度怎么样，行军路上的通信有没有问题。你的部队，是不是在台上山地中间来回穿梭。

　　火星战区的司令员你有什么问题。反正司令员我是不会撤换掉。有问题就是一件好事情，无论是什么问题。没有问题才怪了。情报说火星战区战事紧张，这是件好事情。更大的问题是，你的司令部班子内部有问题。在虎主席我看来，都不是问题。反正狮安华你这个的司令员位置是不会换的，至少近一年时间不会换的。

　　你不要频繁穿梭作战，在敌军集结的重要地方要避免作战。

　　你不要怕金星部队，他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你要敢于打。

　　虎主席在电话里吼到。

　　狮安华默不作声。

　　虎主席感觉说的差不多了，最后说。

　　好了就这样吧。

　　把电话放下了。

　　相当年，虎主席所向披靡，从森林系发家到今天，打下宇宙系这片江，哪考虑过这么多问题。问题搞定，司令员我不会换的，火星战区的战争就这样了。下午可以安心开全国大会的闭幕会议了。解决战事调动部队，到底是左路大军速度快还是右路大军速度快，这个问题就让它见鬼去吧。

　　鸟儿在霸主国国家主席府办公室窗户外的树上叫得欢，啁啁啁，啁啁啁。一切都安心了。

　　慕山国

　　慕山国，是个国土边缘不整齐的国家。霸主国，一直想削平这个国家，到现在还是想削平，这个不一样的国家，让霸主国非常恼火。他的军队要从马五甲海峡通过特别耗时间。

　　全国大会结束后，虎主席很快收到狮安华的报告。在报告中，狮安化认为：战争就是问题，只有不同的战争，不同的问题，但都是战争，都是问题，对于一支军队，只要是战争和斗争就可以了，和平时期要演练战争，要准备战争，不能消磨意志。这次征战火星是一件好的。和平太久是可怕的。你有你的问题，他有他的问题。军队的职责是保卫和平。火星人的职责就是对付问题。哪怕这个这个问题就是最不起眼的慕山国。这个土头巴脑的国家。

　　晚上七点十二分。山慕国伟大城移动营业厅外面灯光的招牌广告“nova7 5G”。5g在X城可能只是没注意，但不会太久。电视上听到也是去年。

　　两年前山慕国成为了霸主国的附庸国。

　　在第十四届全国党员会议上，虎主席和狮安华以272票比268票的比例决定了霸主国政权局，虎胜利荣登主席宝座，狮安华败选后，却得到虎胜利主席任命，成为霸主国驻火星国，的火星战区司令部司令员。

　　鉴于财务困难，虎主席正打算从火星国撤军。

　　十五大后的这一场战场恐怕是霸主国的最后一次战争了。虎主席要求，必须打赢这场宇宙战疫。

　　刚刚结束的十五大闭幕会议上，虎主席宣布，火星战疫必须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狮司令全权指挥战疫，左右路军谁最先发起进攻，是司令部的事情。

　　狮安华决定先派左路军，进攻马五甲。

　　火星国反政府武装有一个军团驻守马五甲海峡。

　　在发起马五甲战役前，狮安华经过了痛苦的思考。无非是两种选择，变通，还是坚持。

　　左右两路大军绝对不要同时进攻马五甲海峡。狮安华这样想。他选择了坚持，一开始他就是这样对虎主席表示的。

　　左路军

　　战疫打响后，左路军在马五甲头一天穿梭迂回了两次，最后向敌人发起进攻。敌军三个师，被左路军吃掉。

　　李四看完给周围博客留言道：这算什么作品，你大概是疯了。

　　写于2020.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