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盖京华》第二章之二或全之九

七

雨下个不停

一直在下雨。从去年底下到了五月结束。【六月第一个跑情报告——稻田受灾记】下午三点半出去跑步。到稻田公园后在空空的群众戏园区，正十来个园艺农民刚完工，一女工邀请那像老板男士“吃酒去”，一幅劳动人民好快乐的画面。竹斗笠象广西的感觉。其它马夹鸭舌帽防晒衣不乏潮汕，但年纪都很大。路边却不时露出很亮很亮闪亮的——《新青年》。俊男美女两对，有一美女注意到了在雨檐走廊漫不经心的我，这些人太年轻太漂亮，让人目不忍睹。到了前面是两对佳人坐上了老农民用土摩托车风驰电掣北去县城。

驻留好一会，往稻田田块中间前一条道路跑，到凤岗山南盆地东侧排山河处，拐弯沿河两岸就近亲步一侧过第一座桥返回。去年跑过四座桥，如果没记错的话。

上一个现在立块遮雨的檐样木牌，上写什么果园的介绍文字。到圆亭转村子中心部方向走，有了发现。

田里没有种田，怎么回事？是农业区转型故意荒的？城市化占用了这么多农田，难道连正名的“稻田公园”的田，从名字来看是用来观赏的，也要荒。近边的田块水光一片宛如镜子，水溺秃荒严重。局部有的精光，水镜一块。有的局部不经意会看到一根像戏剧县太爷师爷爱拈的太师痣上孤零零的毛须，冷落得可怜。有的举目一望，想人的癞痢头一样秃得水一块秧苗一块七零八落，田间遍是汪汪水泽水洼。全秃半秃这里秃一块那里秃一块的毁掉早稻田本来应该整齐装满田间的稻田生长茁壮绿。看来是本年度长久持续数月的雨水天气受灾害把田地种的禾苗给吃得狼籍不堪。恰好像一大世界的人突然之间秃头光头，秃得奇形怪状的，各种样的都有的，成了世界滚滚的潮流。

一路的走水溺稻田的灾害，如果官方报道了是灾害，还非常严重，严重到让隐隐担忧，假如这样受了灾害国家粮食储备受得了吗。

截至到昨天周日，整个半年我的鞋要么是潮湿湿的要么雨湿湿的。我楼上的卧室也几度雨漏成河，可苦了我老母亲百般身手拖布抹布废布料全派上场吸圳干河。往年最多一年漏成床下成溪成河一次，最多也应该不过两次，今年一次两次三次好像是都没够，反正没数下来几次了。

这是本人史上长这么大来第一次见到这么长久的雨季，让人到现在觉得整个上半年几乎都是在下雨的印象。去年下了次特大的雨，以致当时下午散步的江边，水几乎漫上岸来，就差那么毫米级低一丁点的水位了，河里的洪流泛浪浩浩殇殇。

昨天下午是最近的第一个晴朗的天气。沿着村中心，也是一条小街道，旁边的路右手拐到街连接将稻田区（盆地）刚好划分东西两半的中间道路，走到前后的一半发现原来还是有不受影响绿苗苗的一片整齐全胜，不远不近的东北片望去豪发未损，一根豪毛也没有少掉的全军俱在。

到了中间往江边走，顺来时的路线，只是换了另一侧，检阅这一边的天地，好家伙，被水溺掉的地方连根都不，水下面的泥巴地光滑滑的，杀一片但水光秃绿处一点“杀人”的痕迹都没有，不露丝毫痕迹把种过的禾苗冲灭得一干二净。杀人不眨眼的雨力水力，光光的，留下细小嫩苗的也有照旧在茁壮的少数或者半数混在一起。

返回中想了很多，江边颗个根强大的绿森林、花园环境裹着的公路上人多了起来，特别是聚集在仿造海滩的沙滩洲处，大多是带小孩来模拟演习海边的工人的。公路临水一侧的另一侧靠近县城一端的前面一段正在茫茫的一大片，紧挨着已经新建成片但还不成气候的住宅区又在兴建更大片新城市体住宅，建成后这东线/南线的江边也就变成了真正的城市，特别是神农广场区域原有住户。工程建筑的盘子一如既往海报板成寨子，广告的旗帜五步一营三步一哨，旗帜烈烈，上写“认筹”的字样。

过了江湾进入街道，算新的，算起来要从一五才开的街，此前一年做墙面做屋顶做得和其后面的一样官成“湘南民俗街”，很多人家都在厅屋立聚桌围城，邮电局的退休的被粮食局那位守着老婆的手机店的股长称这为邮筒的高经理站在他穿梭备玩的一户门口，我用心里的思考给他打个招呼“田里禾苗都被水吃掉”，他不屑一顾转头去打麻将去了。

献给今年的天气。跑步，特别是小城跑队的跑，也是受影响的，还有其它的的活动，像上次的划船。没停过多少不雨的天，没有核对气象统计记录，回想起来没有晴过多少天，怎么跑，跑情也受了灾，如果昨天下午A县稻田公园所见到水光一片的景象叫受灾的话，因为一个人目之所及比较不同区域的很多人肯定是局部和细部，尽管在我看来那一片稻田足有四川盆地那么大，从地理概念上是的。